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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火车的作文三篇

2023-11-29 09:25:00 描写火车的作文 火车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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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火车的作文 篇1

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余晖照射在云朵上,呈现出了一种葡萄熟透的紫。黑漆漆的光暗淡无比洒落下来,不再是辉煌的金色,而是乌压压的黑。人们等着火车来到,老人依然昏昏欲睡,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小孩子则一刻不得停歇,跑来跑去,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反将火车站衬得无比寂静。大人们一会儿望着空荡荡的轨道,一会儿低头望表,嘟囔着:“怎么还没来?”突然一阵巨大的声响从远处传来,车来啦!人们都猛地站起来,有些粗心的大人还把东西给弄到了地上。车到站,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火车,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小孩子一蹦一跳就上了火车,活力四射。提着公文包的人到一点儿也不激动,慢慢悠悠地走上火车。一班火车过去啦,火车站再次平静了下来,又渐渐沉睡了。

描写火车的作文 篇2

火车站前,人们正等着火车。小孩子在大人身旁乖乖站着。年轻人低头看着手机,沉默不语。老人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静静地等待着,都快等睡着了。“呜呜——”火车的鸣笛声不知从何处传来。这一声,打破了火车站的宁静。小孩子被这个声音所吸引,不停地问着大人关于这个声音的问题,得不到答案,就在铁轨处东张西望,寻找火车声的来源。小婴儿被这个声音吓哭了,扑在妈妈怀里。年轻人看了一眼时间,继续低头玩着手机。老人听到后,拍醒了老伴,站起来整理衣服,活动筋骨。整个火车站变得喧闹起来。

火车到了,小孩子立马跑进车厢,好奇地摸个不停。年轻人疾步走进车厢。老年人扶着另一半,对着车票,认真寻找着自己的车厢与座位。

火车走后,火车站安静下来,原来满是人的火车站上空空如也。铁轨上印着火车来过的痕迹,火车渐渐走远了,从一个影子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连小黑点也没了。

描写火车的作文 篇3

夜深人静的时候任何一点点响动都会勾起人心里的痒虫。回想起遥远的早上,一定会去打两个小时篮球,中午吃妈妈做的四季豆烧肉,下午楼上的邻居总会开始练钢琴,晚上要去一楼刘老师家学英语。安托山工地多了起来,会想起以前住在工地对面,钢管落地的巨大响声让还是幼儿的我惊醒,导致我现在也很害怕忽然的巨响,或者有人大声说话。记得的事情有很多,平时却一件也想不起。

从小我就很喜欢火车。

我住在一个火车拉来的城市,儿时记忆里从来不缺火车。蒸汽的,黑色大块头,顶上冒着白色的蒸汽烟雾,笔直的连杆带动红底白圈标识的钢铁车轮,一步一步碾压铁轨前进。内燃的,绿皮红皮都有,比蒸汽快,一样哼哧哼哧地往前开。有时拉红皮有时拉绿皮的车厢,车窗里时不时扔出一些瓜子壳与橘子皮。有时拉的是没有盖的货车皮,载着煤,火车头像是喘着粗气的纤夫,每一步都陷进土里。

我有个心大如牛的爸爸,经常带我去铁轨边。我们总是站得离铁轨很近,几乎伸手就能碰到那些冰冷又沾满风尘的车厢。爸爸说我听到火车呼啸而过我就会非常安静,死盯着铁轨发呆。到现在我脑海里还经常浮现,列车一节一节均匀地从我眼前闪过,车厢之间的空隙到来得像计时器一般精准,车厢末尾偶尔飘出一些不明液体洒在石子上。列车车轮会锈蚀,但和铁轨接触的部分永远锃光瓦亮。

我问爸爸,当时你怎么保证我不会一头栽到铁轨上?他说,我就骗你火车太快了,离得近了会被火车吸走。我怎么也想不起大学教授的爸爸会这么幼稚的说辞,只能回忆起火车朝着远方开去,微风拂面。

第一次看《猜火车》的时候很疑惑,难道火车不都是在铁轨上在固定的时间朝着固定的方向以固定的速度前行吗。从来没有见过忽然倒退的火车,从来没有见过忽然急转弯的火车,更没有见过忽然飞起来的火车。

疾驰的火车和铁轨,牵着我的爸爸,远处忽闪的信号灯以及时不时震耳欲聋的汽笛声,构成了我对家乡的最初印象。爸爸那时候可能是长头发,指向火车离开的方向,茶色眼镜下的表情无法捉摸,嘴角微张,嘴唇干涸,显得有些恍惚。记忆里的画面总是布满日子留下的颗粒,划痕,忽明忽暗。天空粗糙得像涂在沙子上的颜料,耳边还有唱针摩擦胶盘的声音。

当然这些都有可能是我的臆想,三四岁的孩子还能记得些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自己是否喜欢嘈杂的绿皮硬座车厢。那里有市井传奇故事,有上达天听的小道消息,有世俗的家长里短,有零食,有水果,有果皮和果丹皮。还有扁担,板凳和坐在板凳上皮肤黝黑的老乡。这是个新奇的世界,这么多陌生人,说着不同的方言,却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可长大之后这个世界忽然变得令人不耐烦。大学毕业时去上海面试,买不起机票的我只能坐14个小时硬座。一路上阴雨绵绵,空气闷热,打牌声不绝于耳。我心事重重却因为拥挤的座位无法入睡,最可悲的是,手机还没电。一宿下来,人如丧家之犬,赶紧摸到朋友家倒头睡了一天。回长沙时立马买了张朝发夕至的动车,从此再也没有进过绿皮车厢。

听说爸爸说,千禧年暑假我非要吵着回老家。那个时候回老家还很麻烦,坐六个小时硬座还得转两个小时汽车。爸爸拗不过,只得带我坐早上5点的火车。妈妈打着哈欠从车窗递早餐进来,我却睡意全无,盯着朦朦胧胧的站台发呆,好像知道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似的。

夏天在大闷罐子里呆着可不好受。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汗味,虽然坐在窗边也架不住人摩肩接踵,换气速度远远跟不上蒸发。爸爸一直在给我讲故事,关于沿途经过的地方,衡山上的忠烈祠,雁回头,欧阳海,陶铸,碑林,笔鱼。我爹经常说起欧阳海,应该是他们那个年代的集体记忆,可我感觉自己是拦在铁轨上的那匹烈马。

那个夏天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老家有多美。素来只看过冬日的她,门关户闭,朔风萧索,荷塘里一片破败,除了年前最后一次早集,只有零星几家早餐店还开门,十点一过便也没了影。没有人上街,大家围在炉火边打麻将,不摸牌的时候手都懒得从炉边移开。夏天却截然不同,家家户户都大门敞开,老人们摇着蒲扇坐在乘凉椅上闲聊,小孩肆无忌惮地追逐玩闹。荷叶田田,密得几乎看不到水面,池塘边的树也恢复了生机,商户们围着荷塘摆着摊。我也终于知道了,家宅门前那几根枯藤在夏天竟然是葡萄树,葡萄叶子遮住了剧烈的阳光,在门前围出了一方清爽,自家种的葡萄更是鲜活水灵。读建筑学才知道,这叫“灰空间”,名字性冷淡,现实却是满眼的鲜绿。

那个夏天我也遇到了的第一个宠物,也是最后一个,一条叫黑子的纯黑色中华田园犬。小时候被大狗追过,所以我一直很惧怕狗。但我一点也不怕黑子,而第一天对我这个“陌生人”黑子也没有表现出过敌意,和他便毫无缘由地建立起了亲密的关系。我睡在客厅的吊床上,他就睡在我身下;早上和他一起出去遛弯儿吃早餐,我把粉里的排骨分给他;下午爷爷带着我和他一起去湘江边钓鱼,夕阳把他纯黑的毛发染了一层金色,他就安静地坐在我身边,看着江水发呆。晚上把钓来的鱼稍稍一煎,撒点自制的辣椒面,香气扑鼻,鱼自然要分一条给黑子。吃剩的饭菜就往葡萄藤下一堆,又是一份养料。我和黑子就坐在家门口啃着冰棍看着天慢慢变得深蓝,再变得漆黑。

过了一个多月,学校开学,我便告别了夏天的老家。听说黑子在我走后米水不进,去世了。从此我再也没有养过宠物。

小学我一直在外婆家度过,过了马路就是学校,每天生活单调固定,连上学放学路上碰到的人都相差无几。有时候我会为了和班上漂亮的女生多走一段路特意绕远一点,让在马路对面等我的外公摸不着头脑。

初中第一个寒假是我第一次长时间住在自己房间。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深夜悠长的汽笛,仿佛沉睡的人听到警世钟声,猛然睁开眼睛。透过卧室的玻璃,我看见一列明亮的方块缓缓走过,背景是昏暗低矮的城市天际线。火车经过城市的时候会放慢速度,进站之前会连续鸣笛,一声声嚎叫费劲全力从气腔中喷涌而出,撞开凉入水的夜空,来到你面前。然后是哐当哐当,车轮碾过铁轨变形缝的声音,仿佛百鬼夜行,来自土地的夜行幻影从你眼前鱼贯而过,归于黑暗。汽笛声接连不断,不断撩拨着这个少年不安的心弦,哐当哐当的金属撞击声,仿佛催眠曲,描绘着一幅幅不可言说的幻梦。

我相信我的邻居们每天和我看到和听到的东西都一样。我们这一栋楼会一起带着偏振镜看日食,但从来不会说起房子北面那条京九线。唯一一次从邻居们口中听到铁轨是初一时我们一帮发小看完电影被抢劫,劫匪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一群孩子,带着刀把我们从电影院门口逼到了铁轨边。报警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这个地方叫月湖,湖就在铁轨边上。

汽笛和移动的窗户是我最深的记忆,他们很美,美得有一种撷取人心的力量,紧紧地抓着你的心脏跳动。从漆黑中来,到漆黑中去,带着光亮和声音,汽笛声就是塞壬的歌声,带你去无法回头的未知之地。他们无法属于白天,阳光会让一切都变得具象,移动的窗户会变成火车,而暗中变化的背景则变成了丑陋的老房子。

爸爸小时候竟然带我那样近距离地靠近那条铁轨,只是那时候我看不到车厢上的窗户,只能看到一路排泄的车厢。我现在远远地看着她,仿佛这是整个城市的活力之源,因为透过窗户我每天看到的是一样的楼房,一样的树木,甚至一样的人。

那时我刚从家到省城读书,在小学几乎无所不能的小聪明在全省最好的学校毫无用武之地,每天都在看着自己慢慢变得平庸。要强的我自然不会知道,这只是一切衰败的开始。

数年之后两次到重庆游玩,我都会在江北的河滨公园呆呆地望着对岸山坡上下翻滚的重庆地铁,从房子里穿出来又穿到另一座房子里。我喜欢看列车移动的样子,在我脑海中铁轨编织出来一张网,列车在网上不断来回,网眼里有高楼大厦,男人女人。

建筑系所在的校区叫铁道校区,系原长沙铁道学院。我毕业之后学校还煞有介事地拉了个蒸汽机车头放在女生宿舍前的草地上,和记忆中的机车头没什么区别。那片草地我一直想在上面做户外音乐会,学校一直不批。还是拉小提琴的同学老谢潇洒,不插电,随便找个中午就能表演。

读书的时候家里遭了些变故,要搬离原来的房子,住到外婆家去。能听汽笛的房子是一套很好的房子,90年代装修的时候就用了全木材,很温暖。家里人也一直很爱惜,房子保护得很好,楼道里开始大片掉漆的时候家里还和新的一样。我自然是很喜欢这里,可是拗不过命运,再多不舍也只能在脑海里。

最后一次整理时我很给她拍了一套照片。妈妈种在厨房窗台上的金桔树,明亮的客厅餐厅,一整面墙的书柜,还有我听汽笛的窗口。小时候不曾想过会离开这个温馨的地方,总想着困顿还有这里,可以听着广播盯着窗外的火车,便会得到莫大的慰藉,只是没想到这个坎把我心里小小的避风港都连根拔起了,只得苦笑。冰灾,京九线封闭,虽然我们家在高校没有停电停水,但窗外没了火车经过,总觉得这年冬天安静得可怕。外界的灾祸离我万里,却也有切肤之痛。

大学毕业,和异地的女朋友分了手,来到深圳工作。年复一年,道路,房子,认识的人,家乡熟悉的东西越来越少。高铁很方便,我却很少回家。我喜欢家乡的一切,可是听不到火车的轰鸣我感觉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回家过年时我喜欢站在离铁轨最近的桥上,铁轨从我下方穿过,换了个角度看着这套铁轨,听着火车的嚎叫从不同的方向扑了过来,才感觉有一丝熟悉。白云苍狗,唯独这条铁路持之以恒地忙碌。

长大了也知道,现在这个体重火车开得再快也不会把我吸走。高铁疾驰而过的劲风,刮得脸生疼,激起的声浪也晃得人七荤八素。高度工业化的,子弹头形状的火车头把一切机械的痕迹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那牵引十六节车厢,两千多人的力量仿佛从虚空中来,魔法一般将人带到三百公里的时速。我甚至一度怀疑动车没有车轮,不然我怎么听不到熟悉的一声声哐当哐当。我们切断了自己与力量的联系,任由力量带领我们,漂浮着通向未知。每次在站台上看着那些白色的身影呼啸而去,明明和以前一样向着不知道的地方疾驰,可隐隐觉得这条铁轨到不了我想去的地方。

即使事物不存在了,它还能以经验的形式被我们感知,而且这个感知是私人的。我在深圳的窝,背后是万科的工地,非常偶然的时候会有重型卡车鸣笛,很像往日里听到的汽笛。声响如勾魂香,一个瞬间,那些移动的明亮方块,在彻骨的黑暗中移动的场景;阳光照在木地板上晕出一层橙色的光罩;厨房窗台上酸甜的金橘;全都涌了过来,把我冲得七零八落。我看着窗外的残阳如血,第二天有GRE考试,我拍了下来,唱了一首歌,为自己加油。虽然最后考得极差。

每天晚上充斥着汽笛声,明亮的缓缓移动的窗口,昏暗低矮的城市也许最后只会存在与我的记忆中,甚至会因为我内心的扭曲而变形,成为我心里挥之不去的应许之地。可她确实没有办法重现,无疑这是我无法抵达的乡愁。我猜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个地方,她藏着你所有的快乐,悲伤,恐惧,希望,迷茫,爱情,失落,友情,背叛,正面的,负面的,深入你的神经,你的毛细血管,你的每一根汗毛。他们都在呼吸,和这个幻象拥有同样的频率。即便如此你也只能看着她,想要接近时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任凭你歇斯底里地喊叫,捶打也无济于事。像恋人间分手,无可挽回,她走得决绝,你就是把心掏出来,她也只是拿来下酒。

即便如此,我们为何深沉地爱着回忆,试图从中获得无上的快乐?大概是我们除了她,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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