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春节优美语段 篇1
季节推开腊月的大门,春节就像一位婀娜多姿的古典女子,插一枝大红的灯绒花,迎着飘舞的瑞雪,走进五谷丰登的农历和乡村古老纯朴的风俗,在庄稼人的心坎上做窝筑巢。闪光的镐头和弯把犁,大汗淋漓的农事,躲在粉刷一新的墙角憩息。裸露金黄牙齿的玉米棒、鲜红的辣椒串和粗犷沙哑的播种谣挂在屋檐下,打探春耕的消息。辛勤劳作一年的庄稼人忙着赶集上店、置办年货。精明强悍的小伙子和花枝招展的姑娘,系上红绫绿缎的长腰带,风风火火地练习踩高跷、耍旱船。孩童们高举五颜六色的灯笼,等待火爆爆的鞭炮爬上竹竿梢……腊月,是山乡一年中最兴奋、最劳神的日子,也是庄稼人一年中最闲暇、最疲倦的日子。
春节,一个在古老中国传承几千年,备受中国人重视的传统节日,在中国人心目中显得十分神圣而高贵。
春节,源于殷商时期年头岁尾的祭神、祭祖活动。传说在远古时代,“年”是种非常凶残的动物,长期生活在海底,每到除夕夜就成群出来觅食,所到之处,人畜无一幸免!所以,每到除夕夜前,在外打猎的亲人都争相回家与亲人团聚,躲避这场灾难。人们利用“年”怕火、怕红色、怕响声的弱点,在除夕夜穿起红衣裳,家家贴上红对联,燃放爆竹,于是“年”便逃之夭夭!这办法、这风俗越传越广,就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期间,我国的汉族和大多数少数民族都要举行各种庆祝活动,内容大都是祭祀神佛、祭奠祖先、迎禧接福、祈求丰年,形式也带有浓郁的民族特征和地域特色。
春节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象征,经过年代的更替和岁月的洗礼,顽强地生存保留下来。它记录着前辈与自然抗争的历史足迹,象征着勤劳智慧勇敢的中国人不屈不挠的精神,这是流淌在中国人血管里、刻在中国人灵魂深处的东西,是全体中国人乃至全球华人的共同精神殿堂!
春节到了,意味着春天将要来临,草木萌动复苏,新一轮播种和收获季节又要开始。人们刚刚度过冰天雪地、草木凋零的漫漫寒冬,早就盼望着春暖花开、万物葱茏。当新春来临,必然载歌载舞地迎接这个节日。春节将至,家家各有期待,人人怀揣心愿,以看似雷同的形式和方式,迎接各自心目中的新年。
春节,是中国最大、最隆重的节日。人们无论旅途多么遥远,总把颠簸和疲倦捆进鼓囊囊的背包,在年夜钟声敲响之前,走进一副火红耀眼的春联,走进亲人特别是父母那殷切期盼的眼神。腊月三十除夕夜,又叫团圆夜,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候,守岁是最重要的年俗活动,全家老小都一起熬年守岁,欢聚酣饮,共享家庭温暖、天伦之乐,北方地区在除夕有吃饺子的习俗,饺子的作法是先和面,和字就是合;饺子的饺和交谐音,合和交有相聚之意,又取更岁交子之意。在南方有过年吃年糕的习惯,甜甜的粘粘的年糕,象征新一年生活甜蜜蜜,步步高。
除夕是一年中最使人留恋的一晚。天一抹黑,孩子们或者半大小子,早已拿着香火或烟卷,东一声、西一响地放起鞭炮来了,胆大的放大炮仗,年幼的一只手捂着耳朵,远远地探着身子点,其他小孩两手捂着耳朵,紧张而又焦急地等待着那响声……转瞬,伴随清脆的钟声和辞岁的仪式,旧年历已翻完最后一页,春天一步踏入新的年历,大家翘望岁月的金锤迈着急促而坚定的步子,跨越二十四节气,敲响老老少少增岁添寿的庄严时刻。争相点燃鞭炮,挑旺炉火,温热老酒,守住勤劳善良的美德和五彩斑斓的期冀,渴望一年望不到头的好收成、好运气。
庄稼人与土地生死相依,自古是一对孪生的亲兄弟。如今农家的日子恰似见风就长的紫色豌豆花,互相憋着劲,攀比长势和高低。因为劳动,才有平凡而壮美的生命和享受快乐的权力,才有甜润脆亮的歌声和甜蜜温馨的节日。
一年奔波,端午节你可以不回家,中秋节也可以不回家,但到了春节,无论天南海北、老人孩童,不分年龄、性别、地域,人们都千里迢迢地回家,停靠在温馨的家庭港湾。春节时,在神州大地,在全球所有华人聚居地,大家共同欢聚和兴奋!这就是年的魅力,彰显出一种神奇的魔力。
网络化与地球村的时代,“人远天涯近”。社会更需要有一个情感交流与亲情汇聚的节日,调适心情,丰富生活。春节给我们提供了回归传统与祖先对话的机缘。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扩大、交流的增加,春节的影响渐渐大起来了。由于春节倡导和谐、和美、团结、愉快、欢乐的主旨,与当今世界人民盼和平发展、和谐共生的美好愿望相契合,可以说不管在世界什么地方,只要有中国人的足迹,就有春节存在,扭中国秧歌,赏欢快锣鼓,看彩灯闪烁,观龙狮狂舞,听爆竹惊天,品礼花绽放,书迎春桃符,吟诗唱歌,吃团圆饭、春晚联欢……到处洋溢春节的味道。
中国春节,已愈来愈全球化和国际化。它是全世界珍存下来不可多得的古老而传统的民俗,这一文化遗产的独特光芒,正让人类共享着亲情的温暖,团聚的欢乐与和平的幸福。
2024春节优美语段 篇2
年节是味道,是情结,是传统,是文化,它穿越千年,行走于乡村街头巷尾中和都市高楼大厦间。只要滚烫的血脉里氤氲着华夏民族的情感,你就永远也低挡不住那撩人的年味儿。
童年时节,每至除夕,全家人总爱围桌而坐,边吃边聊边守岁。爆竹声渐渐稀少,我的眼光开始迷离。这时父亲常拿“年”这种怪兽来吓唬我。说“年”其实是面目狰狞、凶恶强悍、生活在荒原中的野兽,专吃各类飞禽走兽,小至瞌睡虫大至活人,如若一眨眼,就可能把你的头咬去。这话奇效无比,我立马警醒起来,睁大了眼睛。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关于“年”的传说,也对它产生了一种敬畏之情。
我在乡村度过了二十二个年节,灵魂深处对年的理解全是那时的记忆。买爆竹,送灶神,贴门神,祭祖礼,送火神,赶庙会,听大戏,拜大年,吃五花八门的年夜饭,走亲访友……这些活灵活现的场景就像“年”这棵大树上的枝枝节节,实在让人心驰神往,情醉神迷。总之,乡村的年味儿浓,浓得化不开,让人能赏玩到十足,体悟到深透。
城里也有年味儿,只不过像天边飘飞的云朵,淡淡地来,又淡淡地去,让人不会产生太多的情趣。不串门,不寒暄,大街小巷空空荡荡,只有寒风夹杂着从乡村飘来的火药香味儿穿巷口而出,清闲得很,缥缈得很。当然,聚餐是有的,公园里也能走出零星的三五个人,但这些与熙熙攘攘赶庙会和浩浩荡荡拜大年,自不可同日而语。
但无论是乡村还是城市,总有贴门神的习俗。这种习俗大约可追溯到隋唐时期,据说,唐太宗李世民得了种怪病,梦中常闻鬼哭神嚎,弄得他夜不成寐,焦虑万分。大将秦叔宝和尉迟恭闻知此事,全身披挂,分站门之两旁为之守护,这种方法果然灵验,李世民不久就大病痊愈。为感激这两位将军,他令人画影图形,张贴宫中大门的两侧。从此,民间“贴门神”开始大行其道。这只不过是种传说,但却能很好地表达人们辟邪除灾、迎祥纳福的美好愿望。
春联,大概起源于桃符,贴春联当然也是表达一种喜庆之意。相传后蜀主孟昶曾写过“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可算作我国最早的春联。每到年节,喜气临门红色妍,家家户户贴春联,这种美好的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
说到春联,还流传着许多趣闻轶事。当年暂居于浙江绍兴的大书法家王羲之在夫人的劝说下,写了一副“春风春雨春色,新年新岁新景”的对联张贴于门外,半盏茶工夫不到就被人揭走。他只好再写“莺啼北星,燕语南郊”,还是不能留住。这下急坏了夫人,王羲之急中生智,又写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样一副不吉利的对联没有人再揭,第二天大年初一他又在上下联各加三字,变成“福无双至今朝至,祸不单行昨夜行”,这真令人拍案叫绝不止。
我国幅员辽阔,不同的地域过年的习俗当然也各不相同。老舍回忆中就说北京那地儿的小孩子喜欢三件事,一是买杂拌儿,二是买爆竹,三是买诸如风筝之类的小玩艺儿。第一种买杂拌儿,其他地方的孩子们恐怕只能望之而兴叹了。到了河南,阎连科曾在文中说,走亲戚的礼肉,一条条挂在半空,这真是一种奇观。浙江要吃酱肉棕子、鱼干,还有喷香的煮芋艿(张抗抗《故乡在远方》),福建则要做白糖年糕、红糖年糕,还有“炸枣”和“五香肠”(斯妤《除夕》)……虽说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终究年味儿没有变,这都能让人产生悠长深远的回味之情。
年节还是一种人生的体悟。异乡游子,每到年节总有忧思忧愁萦绕心头,这种羁旅乡愁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唐代的高适就有一首《除夜作》,他写道:“旅馆寒冷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愁鬓明朝又一年。”一个“愁”字把诗人欲归不能、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当然不是王安石的《元日》诗所能比拟的。苏轼被宋哲宗贬谪到惠州,他在那里度过第一个春节时悲感交集,赋诗一首,记下了他感伤的情怀。他说:“前年侍王辇,端门万枝灯。牙旗穿夜市,铁马响春冰。今年江海上,云房寄山僧。亦复举膏火,松间见层层。”今昔对比,一盛一衰,一荣一枯,人生感慨,全寄寓在漂泊江海独处禅房的心境中。
年节怎样去过,纯是一种心境,来不得半点强求。钱钟书过年,谢绝来客,潜心读书;冯骥才过年,“闭关”与笔墨独家对话,这不都是一种情致吗?你也可以与家人独处,尽享天伦之乐;也可以云游四海,浪迹天涯;更可以围炉煮茗,捧书夜读……只要你觉得幸福。
“爆竹声声一岁除”,其实,年节对我们来说,既是浅浅的划痕,又是重重的一笔。过了不惑之年,岁月变得急促而没有节奏,稍不留神,那流水般的日子就会从你的指间溜走。把握当下,惜时如金,多做些有益于他人的事,当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其实,在浓浓的年味中能生出如此的感想,应当说是有价值和意义的。
年节是味道,是乡愁,是温馨,是幸福,是文化,是一首洋溢着浓浓思绪的恋曲。只要你是中华儿女,无论你身处何地,都躲不开那撩人的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