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速变化和不断变革的新时代,需要使用发言稿的事情愈发增多,发言稿是在一定的场合,面对一定的听众,发言人围绕着主题讲话的文稿。你所见过的发言稿是什么样的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告别发言稿,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今天,是我二十九周岁的生日。孔夫子将这个年龄称之为三十而立,因为传统的中国人总习惯于把自己的年龄从娘肚子里的十个月算起,从今天开始,我是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呵呵。
就在前两天,我去今报办理了离职手续,正式为自己在郑州长达八年的记者生涯划上了一个句号,尽管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很郑重地作出了这个决定。
做为“人之将走”的肺腑之言,留下下面一段文字:
一、关于感谢
我是20xx年1月正式进入东方今报的,此前,在河南商报做过四年多的热线记者。
当年从河南商报出走的原因有很多,但其中一个就是觉得当时的河南商报已经无法承载自己的新闻理想。
因此,我对今报一直以来满怀感激,感激当年的收留。
毋庸置疑,今报这三年半的时光,是我八年职业生涯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也是永远无法忘怀的一段时光。
我是一个内向而害羞的人,所以,在这三年半中,还有很多采编一线的兄弟姐妹叫不上来名字,抱歉,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从稿子和版面中相识。
作为特稿部年龄最小的记者,我要感谢老夏、晓章、长需、治欧,还有已经离开特稿部的春山和已经离开河南的红伟,感谢这些老大哥对我一点一滴的帮扶。
作为今报采访一线的普通一兵,我还要感谢曾经主管我的编委盛大林、杨永平、杨铁牛三位老师,还要感谢没有直接领导我的赵启磊老师,感谢你们对我工作的支持,对我过失的包容。
感谢地市主管邹东峰,感谢地市部同事孙莹,感谢此前关注、关心过我的每一个兄弟姐妹。
感谢已经离开采编领导岗位的郭飞侠副社长,感谢郭总的鼓励和在封丘黄河化工冲击报社风波中所做的坚持。
最要感谢的还是今报,没有这个平台,我不可能拥有今天的温饱,不可能认识这么多的朋友,不可能发表这些个稿件。还要感谢最后做出挽留的赵国平社长。
再见只有两个字,但说出这两个字却很艰难,所以,在告别之际,请允许我再次表达谢意。
二、关于理想
人界而立,理想其实等于扯淡,我一直这么认为。最少在离开商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只把这份工作当成一个饭碗,仅此而已。
今天的离开,和理想无关,也是为了饭碗,我觉得,今天的今报,已经无法保证一个特稿记者体面地生活在这个二线城市中,甚至,连正常的生活都保证不了。
整个6月,特稿部所有记者在非常档案栏目上发稿3篇,而7月仅为一篇,而且这一篇稿件是两名记者联合署名的,这是为什么呢?
今报每天平均四五十个版面,非常档案每周最多才四期,让其回归本来面目,而非变成文化遗产或其他形式的专栏,是保证版头上“呈现新闻本质 关注国脉民瘼”不变味的根本。
尽管不少领导对非常档案的定位和稿件质量不无抱怨,但作为曾经的一名档案记录者,个人认为,非常档案作为东方今报一个常设的深度报道栏目,在同城媒体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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